第十章 恶贯满盈(第4/5页)

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猛地,林夫人又大叫起来,“钰儿,钰儿,快走,你快走,裴立新那个恶贼又回来了!”

林钰霍地站了起来,“裴立新这个狗贼,他在哪里?”

林夫人大哭道:“他们在后面祸害铃铛,钰儿,你快走,要是让他们发现了你,就糟了!”边说边大力地向外推着林钰,却又哪里推得动。

林钰脸色一片铁青,却又在转眼之间变得苍白。争的一声,夜雨已是出鞘,林钰大步向后走去,经过王师爷身边时,夜雨一挥,王师爷身上的绳索断为数截,脚尖轻轻一踢王师爷的百会穴,王师爷身子一震,已是醒了过来。

此时的后院绣楼上,一阵阵淫笑声和一阵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传出来,灯火通明的闺房内,裴立新坐在床前的一把椅子上,两眼通红,一双手神经质地在空中挥舞,两只脚不断地蹬踏着地面,正自大吼道:“用力,再用力点,插死她,捏死她,哈哈哈!”变态的声音在绣楼里回荡。

床上,铃铛成大字形地被按在床上,全身上下一丝不挂,身上满是青紫色的伤痕,两人死死地按住她的双手,另一人却是两手将铃铛不住挣扎的双腿按住,下身裸露,正自不住地耸动,猛力在铃铛娇小的身体内抽插。一缕缕的鲜血沿着洁白的床单流将下来。

裴立志全身颤动,口中哑哑有声,猛一上身前俯,一双大手握住铃铛那盈盈一握的鸽乳,大力地揉搓着,铃铛顿是失声惨呼起来。

“哈哈哈,再叫得大声一些!”似乎裴立新被铃铛的惨呼声刺激得更是兽性大发,愈发的用力起来,床上另外三人也是纵身狂笑起来。

轰的一声,房门粉碎,双眼喷火的林钰刷的一声掠了进来,一道白光亮起,直向几人斩去,一股寒气弥漫开来,房中几人如坠冰窖,全身都起了一声鸡皮疙瘩。

裴立新感到逼人的剑气袭来,大叫一声,身子一沉,座下的椅子顿时裂为碎片,身子一矮,避过剑芒,床上的另外两人也是大叫声中身体飞起,打着旋地向一边旋开,只有那个正在强暴铃铛的汉子却是避让不及,剑气在他的脖子上一绕,一个斗大的头颅高高地飞起,脖子上腕口大的伤痕迅速地结上一层厚厚地冰块,将本欲冲天而起的血液生生地逼了回去。林钰身形跟进,飞起一脚,将那汉子的身体远远地踢了出去,大袖一拂,床上的被子迎风抖开,将铃铛的身体掩住。这一切都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直到此时,那高高飞起的头颅甚至还大叫了一声。

林钰转过身来,双眼已是转成了银色,死死地盯住一排站在自己前面的裴立新三人。身上的寒气愈来愈盛,身周的物品慢慢地开始结霜,不多时,屋中的一切都是蒙上了一层白色。

“寂灭心经!”与裴立新同排站立的两人绝望地叫了起来。

林钰死死地盯住面前的裴立新,就是眼前的这个人,让自己一步步走到了现在,要是没有他,也许现在自己还在梅县,飞扬做着他的总捕头,而自己则是每日快乐地等着他回到家中,吃着自己精心为他制作的点心,也许已经有了几个小娃娃,一家人快快乐乐,享那天伦之乐。

林钰心中的杀意不可遏制地升了起来,剑上开始吐出长长的剑芒,房中的温度也是越来越低。

“来人啊!”裴立新此时已是吓破了胆,正想张嘴大叫,一股逼人的冰寒劲力扑面而来,登时将他的身音逼了回去。室中剑光亮起,纵横往来,而此时的面前三人,已几乎被冻僵了,眼见剑气扑面而来,却是身体发僵,想要呼叫,却又是喊不出来,剑气停下来时,小小的绣房内已是变成了恐怖的地狱,裴立新手脚齐齐被削断,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人干在血地上扭动,另两人此时却已是踪影不见,地上却是一片血肉模糊,到处沾满着一块块的碎肉,整个人竟是已被极度愤怒的林钰绞成了粉碎。

林钰眼中银色愈来愈深,忽地低低地笑了起来,剑光在起,已成为一根人干的裴立新又凌空飞了起业,当他重重地摔在地上时,脸上已是多了几个血窟窿,双眼,鼻子,嘴唇,舌头已是统统被挖了出来。此时的他,是生是死,却是只有天知道了。

当银色慢慢褪去之时,狂怒中的林钰渐渐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惨景,不由张嘴狂吐起来,半晌,才慢慢站直身子,走向床边……。

一辆马车驶出了大同,王师爷坐在车辕上,驾着车,车内,铃铛满脸泪水,倚在林钰的怀中,林钰轻轻地抚着她的背脊,安慰着她。林德海眼中尽是悔意,看着眼前的亲生女儿和义女,主中痛悔交加,自己的两个女儿,都被裴立新给害了,自己一生想向上爬,却终是落得两手空空。林夫人却是脸有喜色,虽然铃铛惨遭不幸,但林钰的回归却是让她心怀慰籍,一只手紧紧地拉着林钰的左手,好似生怕她再次不见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