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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这里真是大材小用了,”我说。“你应该去拉斯维加斯。”

他拿起其中一堆牌,飞快地洗牌、切牌,然后发给我一副老K最大的黑桃同花[4]。

“弹斯坦威比较安全,”他说。

门开了,一个穿制服的男人端着一个托盘进来了。

我们吃了罐装的碎牛肉粒,喝了些热咖啡,不过味道很淡。此时已经是天光大亮了。

八点一刻时,克里斯蒂·弗伦奇进来了,帽子搭在后脑勺上,眼睛下的黑眼圈乌黑。

我的视线离开他,转向了桌子对面的小个子男人。可他不在那儿了。扑克牌也不在了,只剩下一把整齐放在桌子前的椅子和我们刚才吃过的碟子堆放在托盘上。一时之间,我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此时,克里斯蒂·弗伦奇绕过桌子,猛地抽出椅子坐下,一手托着下巴。他脱了帽子,揉揉头发。他用那坚毅郁闷的眼神盯着我。我再次回到了警察国度。


[1]一种纸牌游戏。

[2]亚瑟•施纳贝尔(1882—1951),美籍奥地利钢琴家、作曲家和音乐教育家。

[3]安东•鲁宾斯坦(1887—1982),俄罗斯犹太人,作曲家、钢琴家。

[4]即五张牌同一花色,其中最大的是老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