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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我认真的。”许映画一手提着购物袋,一手捧着奶茶杯,兴致勃勃,“你还这么年轻,再重新找一个,有什么不妥的。”

“没这个想法。”

“为什么?你不会还对姐夫余情未了吧?”

“没有。”

“你可别做痴情女,有些男的就是冷暴-力逼你离婚,等手续办完后也方便他们光明正大地泡吧玩妞,我身边的渣男都这样,跟个渔夫似的,喜欢广撒网,鱼筐里全是鱼。”

“渣男没看到,我倒是记得上次你的两个男朋友找到我们家门来……”

“……”许映画不知羞耻地舔了舔唇,“我这不是还没碰到真正喜欢的嘛,再说,是他们自己称是我男朋友,我可没承认。”

因为没碰到喜欢的,所以对自己名义上的另一半,处于可有可无,不冷不淡的态度,甚至连关系都不想承认。

换位思考后,许意倒也理解顾深远了,是因为不喜欢她,才一直很冷漠,而她强求两年都求不来,只能放手,如果她早一些认识到这个道理,可能会过的轻松一些。

从商场出来,许映画接到许彦之的电话,问她在干嘛,许映画老实乖巧地交代她和姐姐在一起。

“要不要来夜色,请你们喝酒。”许彦之问。

他破天荒地说请她们喝酒,让许映画激动不已,又怀疑问:“为什么请我们喝酒,小叔你不是说小孩子不能喝酒吗?”

“介绍个人给你姐姐认识。”

“哇哦。”许映画更激动了,“肯定是帅气的小哥哥,小叔你放心,我保管把我姐带到。”

许彦之那边没说介绍什么人,许映画想象力相当丰富,对第二个姐夫充满期待,二话不说地冲着许意撒娇外加死缠烂打把她带到夜色。

夜色,云城最大的娱乐场所,光是外厅五光十色,绚烂奢靡。

新任姐夫没看到,姐妹两刚下电梯,倒是看见一帮细胳膊上纹身的青年,吊儿郎当地迈开外八走路,目中无人。

本来只是擦肩而过,那帮人中的一个滑头突然不客气地转过身,拉住许映画的胳膊,蛮不讲理地道:“你们撞我干嘛?”

话音一落,许映画就被拽过去,人也跟着往后拖,一回头,正脸便暴-露在他们的眼中。

她们两人看着都是年轻妹妹,也没浓妆艳抹,用他们的话来说就是纯得很,男人两大爱好:劝娼从良,劝良从娼。这年头又多了个爱好,喜欢看清纯妹妹放-荡的模样。

两个妹妹瞧着漂亮无害,青年们挤眉弄眼,难免没起撩拨的意思,那位不客气的滑头也小改一番口吻:“两位美女去哪儿,要不一起喝个酒?人多热闹,咱……”

话还没说完,许映画挥了他一下,收回自己的胳膊,“谁和你喝酒,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自己。”

“哟,脾气还挺大啊,来这层楼,有认识的熟人吗?”

那帮人仗着人多,有三两个去前面站着,把她们的路给挡着了,因为没做什么事,路过的旁人也只是投落好奇的目光。

许意担心许映画脾气上来和他们硬杠,别到时候保安没来她们搞得鼻青脸肿的,便悄悄地拉了下许映画的衣角,“我们先走吧。”

“走什么啊。”有人吹起口哨来,“一起喝个酒,怕啥,咱们都是社会-主义好青年,从不强迫女孩子去开-房,也不喜欢玩姐妹3P。”

这种处境,搞不好不容易脱身。

不等许意思考怎么样才稳妥,手边的许映画如同脱了缰的小马,二话不说地将想将手往她身上揩油的青年踢开,一脚正中重要部位,随机走廊响起青年的鬼哭狼嚎,嗷嗷直叫,哀怨得像是死了爹妈。

见同伴被先手,其他人当然不干了。

这里自然容不得打架。

侍应生闻声赶来劝架,但到底不是专业的,来了只是炮灰。

“卧槽……你们知道我是谁吗?”比起被欺凌的委屈,许映画更多的是愤恼,“一个个都不像混了是吧。”

走道的包厢里,大概听见动静,或多或少出来人围观。

门处,有许意熟悉的男人身影。

和朋友小聚顾深远出来只是想抽根烟,倒没料到能在这种地方碰到前妻和她的妹妹。

不经意地,他对上许意的视线。

两人有一段时间没见,再次交集,双方都平静如水,像是陌生人。

一个青年走到许映画的跟前,嗤笑:“咋了,你倒是说说你是谁?”

许家二小姐这个名号,几年前挺管用,毕竟许父在世,还是集团的掌权人。

许父去世后,许映画听老爹的话,没再顶着许家二小姐的名号出去惹是生非,今天是第一次,也是她最忍不了的一次。

“许二小姐,是吧?”还是有人认出来许映画的身份,嘲弄地替她说出名号,“一个私生女,真把自己当东西了。”